老千的巅峰2_10 这才热闹(2 / 2)

田三开始耐不住了,歪着个嘴巴一副鸟样。

“兄弟你呢?”福总对殿下说。

他妈的,要死鸟朝天!殿下这是对我的信任,虽然很盲目,却没有其他办法,我不能让第四套计划再次失效,哪怕要开干又怎么样?连本带利老马那边都有了,他们肯定不会去动老马,我与殿下能不能走出去,这要看命了——这是一个老千应该承担的风险。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下老马,他抽烟时竟然有点哆嗦,或许不只是现在的情况,今天晚上的起伏足以让他难以平静了。不过此时他已经不再是大家关注的对象,哆嗦也没什么。

我合计了一下,一旦开战,如果我们表面上占理,或是让他们陷于不义的境地,那赌徒会站在我们这边。就算是求援,他的人也一时到不了这个地方,渡船的老伯早就下班了。

不一会儿,福总点燃了根烟,我一看机会来了,一脸巴结的样子,向他借打火机。做到这个不算神奇,修好个火机不容易,搞坏 却也不难。

他把火机递给我,我接过来也点上烟。这个时候,我想殿下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起一沓钱,大约有近万的样子,往桌上一扔:“提个价,一万!”

他只能给我制造这么短的时间,时间再长一点就不行了,说不过去。

我坐在福总的下边,趁着这个时机,我将火机还给了他,并用改良过的手法将掌里的一张牌替代了福总那三张牌的顶牌。我自己也非常紧张,这种事情毕竟太冒险。福总在我的上方,按常理我得用左手去还他的火机,但我从来没用左手偷换过牌,只能用右手。他的牌这么大,一旦有什么东西接近他肯定会注意。

万幸,他没注意到。我把牌换掉之后,用衣袖稍微带动了一下扑克。我换过去的牌跟牌放的位置有点差异,如果不弄成一样,就容易被发现问题。

在桌上能换牌的人都知道,桌面是硬的,除非牌有弧度,或者桌面是绒布的,如果这两个条件都不存在,基本上就做不到这种快速地换牌。

这个工夫也就两秒的时间,很短。福总把香烟与火机摆正,火机重新放在牌上面。剩下的,全靠殿下了。

还有就是我身上的这个定时炸弹得先解决掉,不然不道德的就是我们了。本来我想瞬逝飞掉的,但这个空间里地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扑克,要是往地上一扔很显眼。我用脚抵住鞋根,抽出一只脚,然后把扑克放进了鞋子,万事皆休。

向殿下示意这边搞定,同时他也知道可能要开干。老马完全不知道情况,我提醒他钱能收的先收起来。三个人都把扑克放在自己最能保护到的地方,我们都跟着看热闹。现在下注是一万一手,都有些考虑时间。虽然大家都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心里却都很明白。

情况不用怎么去推断,大约就是如果殿下赢了田三,再由福总来收尾。不过他们也明白,不到那种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亮底牌。

殿下与我想的差不多,他把钱举在手上,好像要去买哪家牌看似的,却又没有实行,这是提醒其他两家,是否来个闭门切磋。大家手里的钱都不是很多了,这是个非常聪明的举动。

福总受到了启发,也可能是感觉这种场面他一个人就可以镇得住,田三明显是个多余的角色,于是他丢了一万在桌上:“来,田三,我看你的,妈的。”他们看牌看得非常谨慎,福总拿田三的牌,田三拿他的。看完之后,田三把他的牌直接放到了牌堆里。可能是怕人家去翻福总的牌,毕竟只有一对a,所以能看得出来,他故意让站在后面的人看到了一些内容,怕人家说他们的闲话。

赢就要赢得光彩一些,这一条可能是他们作为一个职业团伙的信条,然后又做贼心虚地把牌塞到了牌堆中间。这样一来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这个好,看样子后面只要来点文戏就行了,武的,基本可以免了。牌是田三看的,跟我们任何一人都没有什么关系。

福总一脸郁闷的样子,可能心里有些想法:这小子这么有把握?三个10稳赢他?我这牌不白偷了嘛。

“看到了吗?你没戏!”田三很淡定、很拽的样子,这也是间接地告诉殿下他必胜的决心。他看的应该是一对a,理所当然是他大,而福总看到的是三个10,如假包换。

“老子一手这么好的牌。”福总有点不服气。

“不就顺金嘛。”田三接过话,应该是怕福总说的跟他后边赌徒看到的对不上号,就打断了他的说话。这句话也基本上把自己是什么牌给暴露了,比顺金大的,只有三条。如果殿下不跑,也就是默认了自己的牌面。该走的场次也走完了,现在就看殿下的表演,他一直都是一个不负众望的“好孩子”,尤其是在我面前,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