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要我说,还不是那位搞的事。春姨娘母女连玩意儿都算不上,那位还巴巴的利用,我光是提起家恶心。”
“哎~~现在这日子不安稳,能过一天是一天,也不知何时回出事。我真怀念十几年前啊, 那时多安稳。”
岁数大的缅怀了一番当年安稳的好日子,随后聊起了家长里短,一些听来的家族八卦等等。
文歌阑眯了眯眼,听茶客们的意思,大多数人对狗皇帝都很不满,然而那位是天子,没谁敢做什么。
若是关于民生方面的事闹大了,或许能帮她一把。
此事,她得仔细琢磨琢磨。
“这不是三皇兄吗?”
乍然听到以温润爽朗的年轻男子声音,文歌阑抬眸看去,便见一风流倜傥,眼神略有点儿阴鸷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平亲王!
她曾在宫宴上见过这位得宠的平亲王,当时他的风头盖过了太子。但现在看来,是狗皇帝为了打压太子,故意抬举平亲王的。
她福了一礼,便坐在那喝茶。
南荣川朝平亲王淡淡的点了下头,侧头问文歌阑:“再去哪儿逛逛?”
文歌阑说了声‘好’,推着他坐的轮椅往外走。
“三皇兄,这位是文大小姐吧?”平亲王面上不露情绪,眸底暗藏阴戾。
南荣川不咸不淡道:“跟你有关系?”
平亲王是真的很讨厌南荣川的这副态度,从小,他就被过分出众的冥王压着一头,处处被拿来和他比较。直到冥王变成了残疾,他俩的位置才调转过来。
那时候,他以为冥王会就此慢慢死去,谁知他振作了起来,甚至连父皇也奈何不了他。
“三皇兄误会了,我是想着文大小姐即将是我皇嫂,和她打个招呼罢了。”
南荣川太了解平亲王是个多表里不一的人了,他仍旧是那副寡淡的样子:“刚你已是打了招呼了。”
平亲王暗藏鄙夷的眸光掠过文歌阑,笑着对南荣川说道:“既然三皇兄都这样说了,我便不打扰你俩了。”
像文歌阑这种村姑般的女人,配冥王这种残废最合适。
文歌阑和南荣川哪能没看出他故意说这些的。
“听闻平亲王收留了春姨娘母女?”文歌阑笑意微凉,语调略高:“平亲王不愧的圣上的好儿子,昨晚大晚上的收留了春姨娘母女,怕是春姨娘母女到现在都没出平亲王府。”
南荣川接过话茬:“这对母女不止没出平亲王府,文歌悦还在平亲王府里摆女主人的架子,平亲王一点儿没说什么。”
文歌阑长长的哦了声:“所以刚刚我说,平亲王是圣上的好儿子嘛。”
看热闹的茶客们‘哗’的声。
“平亲王不是挺温和挺好的一个人吗?会不会是看春姨娘母女可怜才收留的?”
“春姨娘母女能可怜?你是没看见这对母女穿金戴银,不拿他人当人看的样子。若这种人都可怜,那天底下就没有可怜人了。”
“你们怎么就没懂?春姨娘和文歌悦床上功夫极其厉害,否则这对母女何来现在的好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