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青春为引,日日对我下毒,令我患上心瘾,永远无法逃脱。大概,我已是他调教出的完美作品。
我看着垃圾桶里的纸杯,那里装着我身体里流出的水。容格讲「水」象征了「女性能量」,能更好的「顺应环境」,黑格尔也讲过类似——女性具有水一般的感性、顺从与包容。
洋鬼子讲的是「顺从」,老祖宗讲的可是「上善若水,能以柔克刚,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费了半天口舌,我说服助手把衣服穿好了,我对她说:“陪我找他们去。”
“他们估计在聊正事儿。”助手有些犹豫。
“那我更得去了,说不定就等我了。”我学着组织者那种自我吹捧的、但不讨厌人的劲儿说道。
如果他们要谈事儿,估计就在天台,主人平常最喜欢躺在天台的椅子上吹着风背单词。
我把组织者的外套拿上了,助手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
我推开天台的门,他们果然在哪儿,远远的坐着,正聊的热火朝天。主人先看到了我,组织者也跟着主人的视线回了头,我看着组织者,把外套递了过去。
组织者站起身迎了过来,笑着说道:“还是得女孩子心细嘛,我真不比你们年轻人火力壮了。”他一侧身“张小姐坐。”组织者急忙把胳膊穿进了袖子里。
“大冷天你就带客人在天台上聊天。”我笑着坐下,盯着似笑非笑的主人说道。
他有点儿心虚,但又故作镇定的笑着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我捏个诀就变小了,跳出来的。”
“那下回我得买个仓鼠笼子。”他说着就放了心,身上那种严阵以待的气息消退了。
“我还能变小。”
“那我买个电蚊拍。”他彻底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