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庭之满脸黑线,“你求我?你离婚的时候问我要2个亿可是拍着桌子‘求’的我。”

“那又怎样?反正姐姐我要到了2个亿就是我的本事。”

“这的确是你的本事。”

肖庭之见梅筱就连发高烧说胡话还要这样对他摆事实讲道理,他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也不和你多废话。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乖乖喝,要么我撑开你的嘴直接灌。”

“我不喝粥,不吃药。”

肖庭之嘴角弯弯像是在笑,可神情平静目光如炬又不像笑。

“那就看看我的本事。”

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一觉醒来,比起昨天越睡越乏的身子,她睁开眼睛简直能打死一头牛。

梅筱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杂草一样的人设嘛。

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上面是一板已经吃过两粒的感冒药和一杯凉白开。

“昨天谁给我买的药?”

梅筱的心头像是迷雾重重,她细细思量,思绪很快吹散迷雾,一个答案浮出水面。

“肖庭之?”

不会吧不会吧。

“这里距离他家好几百公里,而且他们拍摄地方偏远,有一段盘山公路,晚上连个路灯也没有。他昨天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就为给我送药?”

梅筱努力回忆昨夜,裴卿走后好像后来是有人敲门。

是肖庭之?

梅筱持怀疑态度,他从来没有为了梅筱这么千里跋涉过,应该是自己在做梦吧。

这狗男人离了婚还出现在梦里,真是过分。

她挠了挠头发,看见一条深色的男士围巾落在沙发上。

“这谁的?裴卿的?不会啊,颜色这么老气不像他的。会是谁的呢?该不会真的是肖庭之的?”

梅筱推开门走到院子里见到方历,问道,“方导,昨天夜里肖庭之来过吗?”

方历微微蹙眉,口中慢慢重复了一遍,“肖庭之?”

眼神又慢慢抬起看向梅筱,没好气地来了句,“我怎么知道?我早就睡了。”

“是你告诉他我生病了?”

“你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想知道跑来问你干嘛? 方历勾了勾手指,示意梅筱凑近一点,梅筱凑近却听到一句,“就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