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虽然很帅,可是怎么还同时带了两个女人出来约会?
听着宁清姿的钢琴声,白檀夏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有些微微的发疼,但是目前还能忍住,所以并没有出声。
她垂着脑袋,红了眼眶。 骗子。
说什么带她来吃饭,可是这都不是她想吃的。
她根本就吃不下。
白檀夏实在是饿极了,她拿着叉子送了一块牛排自己的嘴里。
黑胡椒的味道在嘴里爆开,其中还有一些坚果的味道。
可是她不喜欢。
她讨厌吃这样的食物。
耳边的钢琴声不断,宋祁年的视线也被吸引走了,迷恋的看着宁清姿。
她的脑袋越来越疼,就好像要炸裂开了一样。
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借此也挡住了耳朵,试图屏蔽掉耳边的琴声。
脑子里多了很多嘈杂的声音,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震怒,身上传来疼痛感,她感觉还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
老人的怒声听起来很吓人,“我让你练习棍法,你居然偷偷玩琴,我让你学琴!”
老人提起一把锤子就当着白檀夏的把那架钢琴给砸坏了。
“爸息怒,夏夏知道错了,她以后都不会了,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稍年轻一些的女生在白檀夏的耳边响起。
老人的声音更加凶恶吓人了,“饶了她一次就有下一次,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就是要让她明白什么是她该做的什么事不该做的,把时间花在这些乐器上面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现在就罚她出去顶着花盆给我站着,站够了八个小时才能放她进来,要是花盆掉了她就给我重新!”
“爸,外面可是下着大雨啊!夏夏她才八岁啊,难道你不觉得太严厉了些吗?”
老人丝毫也不收敛,愈演愈烈,“哼,慈母多败儿,把她给我拉开!”
白檀夏的嘴里逐渐的发出了痛苦的生意,宋祁年也被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给拉回了注意力。
“啊……”
白檀夏不知道自己脑海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痛苦,脑袋也好似被人狠狠的敲打一样痛苦,让她不由得捏着拳头往自己脑袋上砸。
“白檀夏,白檀夏你怎么了?”宋祁年发现白檀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砸自己的脑袋了,而且自己怎么叫都没有用。
她才出了车祸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