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初言的脸越发的红了。
没有想到,她的初吻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拿走了。
且还是被当成了止疼的良药。
她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感谢她……
实不敢再与这个凡事无底线的二世祖对视,她做乖巧状悻悻然的坐在他的身上,由于羞愤,她几乎要将她的头都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呵,呵呵呵……”
在初言无比窘迫的姿态中,耳边传来皇甫嘉豪惯有的、无比张狂的笑声。
然而这一次,初言却觉得:他的笑声听起来没有那么可恶了。
*
当初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她雪白而又柔软的chuang铺上,那般的和谐平静、那般的温暖舒服,若不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她才经历过一场恐惧的浩劫,谁又能想到柔弱的她,竟然敢与劫匪抗衡。
吃力的想坐起来,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加剧,更是难忍了三分。
昨天不是才擦过药的吗?
怎么还这么疼!
初言疼的直揪鼻。
“太太,您醒了。”随着耳边一声急切的轻唤,初言方才注意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阿蓝,我疼的厉害,昨天的药,好像不管用。”初言蹙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