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
突然,就在此时,皇甫嘉豪却打来了电话。
望着他的来电显示,初言的眼泪宛如泄了闸的洪水,突然决堤。
“喂。”她很快接通了电话,那一个“喂”字已满含了她心中的万千委屈。
“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恐怕又过不去了。”电话里,传来皇甫嘉豪无比疲倦的声音。
可是,由于情绪太激动,初言根本没有听出他的异样。
这句话,只是让她汹涌的泪水越发如断了线的珠子,难以止祝
本本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和朱氏财团的千金结姻,可是不待她开口,那头便挂了电话。
再说皇甫嘉豪挂了电话以后,他一直凝眉坐在办公椅上发呆。
直到了华灯初上,他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被他按满了烟蒂,他的整间办公室里烟雾重的呛人。
又坐了一会儿,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张照片,借着窗外璀璨的霓虹,他用他一双无比疲倦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它们。
一张是初言六年前还是高中时候的照片,一张是她初到“雅苑”时以木槿花为背景的照片,他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擦着这两张照片,他轻轻的扶摸过她的耳、眼、鼻、口……
心中,突然酸涩的难受。
想来,他已经想了她六年、念了她六年,又恨了她六年。
六年,人生会有多少个六年?
自从老头子回国以后告诉他,想让他与朱欣宜订婚的那一刻起,他便受尽了煎熬,他便无法再去面对初言。
多看她一眼,他便会多记住她一眼,便多一眼无法忘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