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特斯基叹息一声“他最初也和我们其他人一样,是个理想主义者。他在医学院读书时发现自己身上缺了个零件,可以在人身上随心所欲地干任何事而不感到内疚。你根本想象不到这种事多么罕见。丹科很爱国,所以他也转向了黑暗面,他的才华在萨尔瓦多得到了充分展示。”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妈的,你看到他的杰作了。”
“非常独特,”我说“很有创意。”
“很有创意,是啊。他会坐在审讯室里,问对方一些个人问题,然后当他开始动手时,他会像牙医那样称呼对方的名字,跟对方说话,让他们亲眼看着他在干什么。”丘特斯基打了个寒战“也不知怎么的,他的做法使局势变得更糟糕。你应该想到这一切给对手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
丘特斯基低下头“总之,国内局势发生了变化,新一届政府不想与我们在那里的所作所为有任何关系,我们得到承诺,只要将丹科大夫交给对方,就可以换取对方的政治和解。”
“你们让自己人去送死?”我问。
凯尔久久没有说话。
“兄弟,我说过我们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我们精心设计了一个圈套抓住了他。可他并没死,他落到了古巴人手里。古巴人也想利用他,让他住进了潘恩斯岛。”
“是度假胜地吗?”我问。
“最让人想不到的度假胜地。潘恩斯岛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监狱之一。丹科大夫在那里度过了一段终身难忘的时光。他们告诉他,是自己人出卖了他,他幡然醒悟。几年后,我们的一个人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被发现时变成了那副样子,没有胳膊,没有腿,完全一样。丹科在为他们效力。而现在要么他们放了他,要么他自己逃了出来。管它是什么呢。他知道是哪些人给他设下了圈套,于是他列出了一个名单。”
“上面有你吗?”德博拉问。
“也许有,”丘特斯基说。
“有多克斯吗?”我问,我也会变很实际。
“或许吧!总之,这就是我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