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布斯,”我望着她“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希望。”
我好好思考了一下这件事。丹科大夫会知道凯尔久经考验,正如我已经告诉过德博拉的,他的目的是摧毁受害者的意志,将他变成无法修复的东西,因此
“这只是个猜测,但我认为这位精神错乱的大夫可能会让凯尔多活几天,不会立刻对他动手。”
“为什么?”她皱起了眉头。
“好让整个过程持续得更久一点,让他屈服。凯尔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他会坚强地面对一切。可是你设想一下,他被关在黑暗中,全身被捆绑着,只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所以我认为或许在他前面还有一位受害者,也就是已经失踪的那个家伙。凯尔能听到一切——锯子,手术刀,呻吟声,说话声。他甚至可以闻到气味,知道这一切即将发生在他身上。他甚至连一个脚趾甲都没有少就已经疯了一半。”
“天哪,”她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希望?”
“对,我们就会多一点时间找到他,但是我也有可能错了。”我说。
“千万别出错,德克斯。这次绝对不能出错,”她说着将目光转向窗外。
我摇摇头,这肯定会演变成一件单调乏味的苦差事,一点乐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