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沃勒医生一下子坐起来,满脸惊惧,大口大口费力地喘着气,他的后背都湿透了,肩膀一起一伏,汗水顺着鼻尖滑下。
那加闻声从对面的房间跑进来“作恶梦了吗?”她把他的头抱进怀里,薄薄的衣服瞬间就被浸湿了。
沃勒“呼呼”地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好点儿了吗?你刚才的样子真吓人。”
“嗯呼我终于知道那混蛋在干什么了”沃勒断断续续地说。
“他做了什么?”
“试验,是试验!人性的试验,这家伙把人类当玩物,这家伙”沃勒突然说不下去了,那加满脸疑惑。
“丹,丹尼斯”
“丹尼斯怎么了,那个老黑人?”
“我我实在不该去找他的我,我要出去。”
“不行,你哪儿也不要去,”那加一把把医生按到床上“要去的话,我叫威廉他们过去就是了,你必须休息一会儿”
沃勒医生不再坚持,那加一直守候直到他又睡着
在阴暗的房间里,轮椅上,一位看起来八十多岁的女人,低垂着头,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她低着头,越垂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