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何老板。”叶京墨见好就收。
万恶的资本家是不可能共情痛苦打工人的。
叶京墨很快收了转账,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道:“说吧,怎么了。”
“……”何纪年又闷声喝了一口啤酒,又不说了。
叶京墨也不着急,他招呼服务员又来了盘花生,接着何纪年上一个话题聊:“没想到隔了五六年,我们还能坐在这聊天。”
何纪年玩的好的当然不止叶京墨一个,京城一圈贵公子往年也经常聚在一起花天酒地,但叶京墨才算得上玩的最好的那一批人。
这“老地方”的回忆也只包括他们二人——如果不算沈知月的话。
显然何纪年也想到什么,他默了一会儿,半开玩笑说了句:“可惜阿月在拍戏,不然他也能来。”
叶京墨撇了他一眼:“未必,你现在叫他,他说不定来得了。”
何纪年一愣:“什么?”
叶京墨扒拉着自己的手机:“他今天晚上没夜戏,这会儿应该在休息。”
“……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有他朋友圈。” “……不是,哥们你什么时候加的他?”
叶京墨疑惑地看着他:“当年不还是你叫我加的吗。”
何纪年语塞:“……你还没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