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眷青施施然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这才重新戴上,重新戴上眼镜的池眷青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温柔柔的青年,连眼眸的弧度都自带笑意,再看不见半点方才的咄咄逼人。
我和七弟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应钰应钰有满肚子的脏话要说,玩笑?谁家开玩笑开得能去演戏的?!之前应钰还不明白应缺为什么对在池眷青面前乐此不疲地演戏,现在想来,哪里是应缺乐此不疲,分明是二人臭味相投,喜欢演戏的爱好都撞到了一起去。
可为什么这两个人演戏,受伤的却都是他?
扯了扯唇角,强笑道:是、是吗?眷青哥刚才演的太像了,把我都吓到了,还以为二哥真的对你不好,原来是玩笑,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做出松口气的模样。
公司还有事儿,那我就先走了。说罢匆匆离开,不敢再多停留半分。
也没人留他。
池眷青走上楼梯,来到应缺身边,看着仿佛当真生气了,也不转头看自己的某人,微微勾唇,他缓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应缺,长臂一点一点收紧,最后将应缺整个人都收进怀中,将脸覆在应缺后背,隔着一层衣服,贴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池眷青微微闭眼,轻轻深吸一口应缺的气息,瞧把你委屈的,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哭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