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些日子,朝寒沅似乎已经和那慕容仪相认,双方都有意无意维持着联系,重拾幼年感情。
朝廷那里也传来冯御史的案子已经查得差不多,近期就要结案的消息。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应缺心心念念的大房,应该也等不了太久。
这种时候还走神?应缺压在他身上,故意恶声恶气道,劝你专心,待会儿好好伺候本少爷,你可知道少爷我在这张床上教训过多少人?
朝惜君眨了眨眼睛,真诚发问:是玩蜡烛结果扎到自己那种吗?
应缺:
朝惜君又莞尔一笑:还是站着结果撞到头的那种?
应缺:
英名尽毁。
应缺:原主他真该死啊。
应缺原本是真不在意在床上厉害不厉害的,他对人类的□□行为只有原始本能,没有相应的荣辱观。
但随着作为人的生活越来越丰富,时间越长,加上这个世界时不时的调侃,应缺已经有了丰富的三观储备,虽然不如寻常人在乎,却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了。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在朝惜君面前站起来。 思及此,在应缺继续解中衣时,朝惜君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