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还是跟周余在酒店房间混乱的那会。
发小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把手机怼到了他面前,“喏,你的绯闻对象之一。”
宁霄:“……”
发小看热闹不嫌事大,“据说是在声色被人拦下了呢,宁总不打算去捞人?”
宁霄皱着眉头,“那不是他活该吗?”
发小“啧”了一声,退回原位。
男人眼尾猩红,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欲望被深深勾起,然后被剥离本体,冲破云霄。
不给任何人留活着的余地,牡丹花下死是这么个意思。
男人舔着干燥得发慌的唇,“去包间还是现场。”
这么漂亮的带刺玫瑰,男人其实是不太想让别人窥视的,但是如果玫瑰愿意露天绽放,他也不是不可以。
周余走上前一步,用破碎的酒瓶挑起男人的下颔,眉眼含笑,“当然是在这里了。”
“毕竟刺,激。你说呢?” 其余的宾客们纷纷往后退。
花很美,很勾人,只可惜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周余“呵”了一声,在侍者们还没到的时候就撑着罗负的肩头弹跳而起,“砰砰”踹飞了两人。
“唔…”
“啊……”
两人砸在两米外的卡座上,跟叠罗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