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被挑逗到这样的程度,他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颜面尽失。
于是不顾她惊慌失措乱踢的小腿,轻易控制住她的腰,插入一半的龟头被完全吞吃进去,摩擦得微热的性器直直贯穿痉挛小穴,一路碾过层迭媚肉,直抵颤抖的子宫小口。
可因立刻炸了毛,被贯穿的感觉又爽又麻,整个人好像是他手中被蹂躏的毛绒玩具,肚皮上赫然印出男人性器的形状。
“宝贝怎么不继续了?”迦兰匀出一只手,揉搓她受不住而拼命喘息的下唇,分泌的口水沿着拇指往下淌,他抽回手又拉出长丝,和交合处的淫液一样。
可因被又凶又猛烈的插入肏得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不停汲取空气,根本说不出话。
小心眼的迦兰报复成功,笑得狡猾又奸诈,摸了摸他们相连的地方,提醒她:“还有一根呢,宝贝这就受不了了?”
她这才勉强回过神,胸膛剧烈起伏,一边喘一边捧着他的脑袋亲,哀哀求饶:“先生,……先生。”
“想说什么?”
“……呜嗯,可因不玩了……”
“宝贝继续玩,没事的,只不过这里,”他的腰腹向上顶了顶,换来可因一声呜咽,“会受点累。”
她要哭了,脑袋埋在他颈间,抓紧她腰肢的男人开始动了,提起她的臀部猛烈抽插,这个姿势好难受,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他可以轻而易举就捅入最深处,撞开娇弱的子宫,连同她的呻吟一起撞得支离破碎。
可因双腿无处安放,脚趾抓住他的尾巴,想要找一个落脚点,迦兰托住她的屁股往前挪了挪,让她双脚踩在坐凳上,接着掰开大腿让她蹲坐在上面。
“宝贝抓稳了,”他气息不匀,竟也有点喘,“我们换个姿势。”
然后她就被掀起,可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两人顷刻间调换位置,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蛇尾盘旋几圈,提着她的脚踝将她死死压在车厢门上。
肉棒重重插了进去,她又没忍住尖叫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引人注意的声音,她连忙捂住嘴,但奇怪的是,谁都没有上前询问。
“看,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迦兰拿开她捂嘴巴的手,低头亲了亲,“还有谁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一想到他们的关系被所有人默认了,可因腾地一下涨红了脸,更加羞耻得不愿意喊出声。
“好吧,好吧。”他扯开她衣裙上的扣子,掏出一只软乎乎的乳肉把玩,正要咬住挺立的乳尖,忽然一朵小白花从胸前掉落。
迦兰沉默地看着那朵花,小白花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被蹂躏得惨兮兮,显然是刚摘下的,花瓣上还残留着精心浇灌的水珠。
但,他从来不养花。
“……谁的?”他定定地望着她,金色的竖瞳掩入阴影,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