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首顶入两片娇嫩的花唇,刮擦着敏感的珍珠,酥麻的快感迭起。
“别...会被人看见的...”
她想躲避,却被他一手牢牢按住。
上好的绸衣嵌入蜜谷缝里,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将衣料浸得透湿,隐隐可见布料与花穴有数道银丝拉扯。
他淡淡一哂:“可你下面这张嘴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马儿突然一个趔趄,顾烟萝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栽。这一下的冲击让许听竹的衣物重重摩擦过她的花核,激得她浑身战栗。
他啧了一声,指尖轻捻花唇之间胀红的相思豆,引得她雪臀轻颤如花枝摇曳。 “怎么这么多水,把本官的衣物都染湿了。”
嗯...别碰那里...她咬着唇瓣,眼尾泛起湿晕。
指腹在密穴缝里顺着淫液滑动,就着湿滑的液体插入花穴里,轻重疾徐地搅动抽送。
“嗯~”她头皮发麻,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身体违背了主人清矜的意愿,媚肉争先恐后地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内壁的每一寸都在欢愉地蠕动。
他嗓音不疾不徐,带着漫不经心地远漠:“顾小姐,你要么离本官近些,用穴好好裹住本官,要么就掉下马去。”
抉择两难,马背的颠簸让每一次撞击都格外深刻,她只能依靠着他才能保持平衡。
“许听竹,你这个混蛋,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湿漉漉的杏眼水汽弥漫,朦胧呻吟梗在喉间,只能妥协着反手揪住许听竹的衣袂,生怕跌落马下,甲缘用力得掐出小红月牙。
“乖小烟,记住你永远只能依附本官,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凉薄的眼泛着倦怠,勾起唇角,褪去了亵裤,肉与肉烫贴在一块,她被这炙热温度传递吓得绷紧臀线。
大掌掰开两瓣雪臀,剑拔弩张的阳具挺翘着,饱胀的伞菇抵住了早已一片潮湿的丰润花唇,任马背的颠动恣意摩擦。
顾烟萝趴在马背上紧紧贴合着,只有后臀翘起,承受着他的顶弄。
粗粝的茎身上,青筋暴起如游龙盘踞,娇嫩花唇感受着每一条浮凸的筋脉纹路,被碾磨得充血肿胀,鲜艳欲滴,如同破了孔的多汁水蜜桃。
花液不断地从她的花户中流淌出来,汩汩春露顺着她的大腿蜿蜒,洇湿了数络马鬃。
月色清辉下,整根肉棒被淫水浸泡得泛着水亮油润的光泽。
“许听竹,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低低的啜泣声,缠缠绕绕,最后变成了压抑的甜腻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