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是一首所有贝纳人都会传唱的‘贝纳剑士之歌’,听着他们反复的传唱,何博强也渐渐的听懂了歌词大意,那歌声悠扬,悲壮,可以反复不停地哼唱,累了也可以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加入到合唱的队伍中来。
整个城市都保持着相同的节奏和韵律,所有伴奏都淹没在歌声里面……
……
荣耀之日来临了
为了自由啊
挚爱的自由
守护者们
一起战斗吧
在火焰般的旗帜下
让胜利奔向雄壮的音符
让残喘中的敌人们看看你们的凯旋与我们的荣耀
我们会找到那些灰烬
继承你们的美德
沿着你们的足迹
不是红着眼希望你们生还
而是希望与你们共享灵柩
我们会感到无比的光荣……
……
那胜利者的歌声在何博强的耳中,分明就是对死去战友们哀悼的哭声……
何博强骑着马,站在汉达纳尔郡城外一座土丘上,回望这座灰色岩石垒成的城市。
整个城市散发着淡淡的雾气,帕斯耶底河从这座城市的边缘经过,在河岸的上游有着成片的军营,那是贝纳军团的所在地,一支支带着胜利归来的队伍,就在军营大门前面的大道上,队伍排到了几公里之外。
何博强根本不用打听通往爱普森的路,因为从汉达纳尔城到爱普森城的那条大道上,不时就会有一辆辆货车,有些货车是驶向汉达纳尔城的,也有些满载着战利品的货车驶向爱普森城,在这些货车的货物顶上坐着一些押车人,他们坐在高高的货堆上,一边热聊,一边远眺着热闹的汉达纳尔城。
胜利的喜悦感染着这里的每个人。
何博强骑在马背上,安静地跟在一支商队的后面,影子在黄土路上越拉越长……
家就是有你的地方
第173章 重逢
苏尔达克骑士牵着古博来马站在距爱普森城大约还有20公里外的一处高崖之上。
脚下就是被肯帕托河冲积而成的辽阔平原,爱普森城就位于这片辽阔平原最东端,比邻着一条肯帕托河的分支肯帕托莫斯河,这是华沙位面土著语的音译,如果将土著语翻译过来的话,就是‘女神的手臂’,而肯帕托河则可以翻译成女神之河或者母亲之河。
肯帕托莫斯河环绕爱普森城大半圈,河道在这里形成了‘Ω’形状,圆圈内就是布斯曼家族在华沙位面修建的第一座雄城——爱普森城。
整个城市里都布满了四通八达的航道,爱普森城的普通城墙的高度达到80英尺以上,将近50公里长圆形城墙上每隔500米就建有一座两百英尺高的箭楼,在这段环形城墙上一共建造了91做箭楼,林外在没有护城河的一侧城墙上共建有五座大型城门,在南侧紧邻肯帕托莫斯河的地方还有一座大型码头和一座船坞。
城市上空笼罩着一片淡淡的烟尘,远远望过去,这座城市就是建造在一片淡淡的沙尘之中。
苏尔达克骑士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垭口旁的石崖,从汉达纳尔郡赶到爱普森城,这道垭口是必经之路,而这里也是沿途最后一处能够远眺爱普森城的地方,从爱普森城离开的队伍,想要在临走前在最后看一眼爱普森城,都需要登这座山崖,随后就要进入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骑马大概需要在大山里走上七八天。
而苏尔达克骑士刚好就是从爱普森城东部这片大山里面钻出来,因为只是一人一马,又几乎没什么行礼,沿途食物和水准备得都很充足,就算是遇到道路堵塞,他也能牵着马一路前行,就算绕到陡峭的山坡,也能找回原来的路。
这一路几乎没怎么耽搁,只用了十六天就赶到了爱普森城郊,比计划足足提前了将近四天时间。
路上在向同行的人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一律都是‘苏尔达克骑士’,他努力地在让自己忘记原本那个从来没有人喊过的那个名字。
前往爱普森城的后半程,苏尔达克没有一味地寻求速度,他跟随在一支商队的后面,那位商队的队长非常热情,看到有位骑士跟在自己商队后面,每次在用餐的时候,都会主动地送上一份美味肉汤和烤饼,而且还会坐下来聊一会,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们都很健谈,当听说苏尔达克骑士是服满兵役准备退伍的骑士,便主动邀请他加入到他们的商队中来,只不过看苏尔达克不感兴趣,就再也没提过。
他向苏尔达克介绍了很多关于爱普森城的事情,包括在这座城市里的如何住宿、如何用餐等等。
商人们精与计算,他们总能找到物美价廉的旅馆,就算是拥挤如同沙丁鱼罐头一样的爱普森城,旅者们也能够找到住的地方。
“苏尔达克骑士,我们要出发了……”
商人以利亚朝着山崖上大声喊道,‘苏尔达克’朝着垭口旁边的坡地上挥了挥手,示意他马上就会下去。
前面车队已经陆陆续续出发,等到‘苏尔达克’骑着马从山崖上跑下来的时候,坡地上的篝火已经被水浇灭,又盖上了一层带有青苔的土皮,最后一辆马车都在五百米之外了,商人伊利亚坐在最后那辆马车上,不断地向他招手。
‘苏尔达克’用马鞭轻轻地捅了捅古博来马的大腿,那匹马便向箭一样窜出去,五百米的距离没多久便追了上来。
商队进入到肯帕托平原上,沿途遇见的旅者和行人就显得多了起来,看起来大量的格林帝国人准备迁到安全之所,显然大家都想找机会返回罗兰大陆。
商人以利亚对‘苏尔达克’说:“到了爱普森城以后,我们会在城外扎营,苏尔达克骑士准备连夜进城吗?”
“以利亚大叔,你知道爱普森城的传送之门在哪吗?”苏尔达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向以利亚问道。
“……苏尔达克骑士,您该不会是连传送之门在哪都不知道吧?您从出生之后便一直在华沙位面生活,从未离开过?”商人伊利亚一脸狐疑地问道。
“差不多吧!”‘苏尔达克’摸了摸鼻子含含糊糊地说。
商人伊利亚认真的看了‘苏尔达克’几眼,确认他绝对是一名格林帝国人,而不是从哪里混进来的奸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