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吗？会很难受，一会儿插入的时候也很疼。”

“确定。”

两人都有赌气的成分。桑余在发现顾星寒对她的宠爱不是独一份的时候，希望用奉献自己的方式，让她可以在顾星寒心里的位置重要一些。而那些疼痛，也是她现在急需的，来填补心里出现的空洞。而顾星寒则不喜欢别人对他生活的干涉。桑余听话的时候，他可以由着她来，可以很宠她。但一旦桑余越界，顾星寒无情甚至残忍的一面便显露出来，曾经因为对她乖巧而收着的癖好，此时都爆发出来了。

顾星寒看着趴在水池边坚定点头的桑余，没有再犹豫。针管中的液体被缓慢推入桑余体内，憋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桑余抓着水池边的手在暗暗用力，下嘴唇被她咬得微微发白。

“要抽出来了，憋住，小狗。”顾星寒拍拍桑余屁股，小心把针管抽出，然后拿起一个小号的肛塞顶在紧闭地穴口。在桑余痛苦的呻吟声中，塞子一点点顶到穴里，最后死死塞住狭窄的穴口。她尝试着放松了一点屁股上紧绷的肌肉，没水漏出来。桑余小声轻叹一声，身体逐渐放松，肚子里的压力让她不停出冷汗。

项圈被套在脖子上，桑余不需要顾星寒说，跪在他的脚边。她忍着腹痛，趴下身体，脸贴在他的脚背上，嘴轻吻着顾星寒的脚趾，袜子一点点在变湿。顾星寒另一只脚踩在桑余头上，用力往下压了几下，桑余的鼻子被挤压地几乎喘不上气，不好闻的味道窜入鼻腔中。

“骚狗，好闻吗？”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轻蔑地笑声，顾星寒的脚左右转动，拖鞋鞋底碾过她的头顶，桑余的头发披散下来。

“唔唔！”含着脚趾没办法说话，头上的重压让她费了很大劲才上下摆动了几下。

“还闹不闹脾气了？”顾星寒的气还没消，想到刚刚一直和他拉着脸的女孩就生气。他把裤带抽出来，在桑余摇头的时候，皮带重重落在桑余身上。“桑余，你记住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干涉！我的！生活！”他每说一下，手中的皮带就在桑余的后背留下一条深深的红痕。

“抬头！”顾星寒喘着粗气，把皮带扔在一边，脚从她的口中抽出，顶在桑余的下巴上，强迫她抬起头。“我的话说明白了吗？”气似乎消了一些，顾星寒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清冷。

“嗯嗯……”桑余满脸泪痕，嘴角挂着来不及下咽的津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顾星寒的心揪了一下。他把脚挪开，蹲下身，把桑余从地上拉起来。

“肚子还能受得了吗？受不了就算了。”过了最生气的时刻，顾星寒对于桑余那种说不清的情感，让他不忍再把邪火撒她身上。

“可以的，哥哥……”桑余把脸上的泪水和口水用胳膊擦了几下，身体因为哭泣，时不时会抽到。

“桑桑，你想好了？会很疼的，还会出血。”顾星寒把纸塞到她手里，手放在桑余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按压。

“嗯……想好了……想都给哥哥……啊……”肚子上的手突然用力，桑余重心不稳，坐到地上。顾星寒及时把手垫在她的头和墙壁之间，桑余抬头看着面前的手臂，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这样的关心，是不是顾星寒对别人也用过。

肚子上的压力不容她再继续想。桑余感叹，幸亏有塞子，要不她肯定会失禁。顾星寒把她鼓起的肚子一点点按平，他的身体向前倾斜，整个身体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桑余不堪重负的肚子上。

阴蒂不知何时鼓胀起来，淫水从桑余的小穴不停流出。她的身体又憋胀又兴奋，娇喘声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在卫生间回荡。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顾星寒按着桑余的肚子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