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菜一口没动,她被按在铺满红玫瑰的餐桌上,打着腿心,任他舔舐花心,吞噬花蜜,滋滋作响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像夜半作响的老式闹钟,令人心悸,她在李嘉佑身上完全感受不到情欲的欢愉,他的触碰和亲吻,只会让她觉得恶心无比。
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要学着黄片里的女优一样淫叫,要脸潮红地表现欢愉,要不露声色地忍受他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李嘉佑操她,从不带套,他说:“戴套不舒服,因为他想毫不保留地感受小穴的收缩,接收姐姐最真实的性反应。”
“……以此我才能时刻感受到姐姐是爱我的。”
在他的嘴里听到“爱”,李弦音又吃惊又迷茫。
她没感受过爱,但在书里看到过爱,她认为爱是神圣洁白的,她和李嘉佑的关系既上不了台面,又违背人伦,这种最肮脏的占有和侵犯,在他的认知里是爱?
李嘉佑的前戏很足,因为有一段她变成了性冷淡,无论他怎么挑逗,她都不出水,小穴干涩无比,他肏的不爽,她也痛的流泪。
经过一段心理疏导,她慢慢好转过来,偶然一次做爱,他发现李弦音特别喜欢口小穴流的水不仅多,高潮的频率也会更密集。
只见他低头,贴近她的下体,见小穴的水越来越多,他褪去自己的衣衫,扶着龟头刮噌淫水,让鸡巴滋润的同时,引诱穴口张嘴吞下肉棒。
“嗯……鸡巴进来……骚逼好痒……”李弦音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喜欢主动、喜欢看她发骚、喜欢听她呻吟、喜欢她永远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