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归国篇 第十一章 努力前进 5(1 / 2)

灵异组合 冰雪翎 2196 字 8个月前

时间是赫丽贝尔家没落之后。

    这个时间的神无雾刃,其名字连他们五贤都不得忽视了。

    虽然这时基路伯将灵异组合当作藉口,宣称因为雾刃接连立下大功,使得包含公爵在内的所有灵异组合,都开始注意神无雾刃这个傢伙了。

    但是——其实就是说——

    其存在已经有效威胁到五贤了。

    这下可不得了了。

    因为这么来说,基路伯不就会想拉拢对方,成为与他共事的五贤吗?

    下一个被淘汰的又会是谁?正如五贤这个身分,只有五个人能持有这个身分,在他们之中必然有一个会被踢出去,失去参与大风吹游戏的资格。

    但是,和一般的大风吹游戏不同,因为这个被踢出去的傢伙,早已被内定,其他人什么也不必做,就能稳扎稳打地一直坐在位子上,等着那傢伙被换掉。

    那个人就是妲留奈。

    虽然妲留奈什么都没说,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自雾刃接连成为美索市的英雄后,他也已经有感觉,妲留奈的地位危险了。

    这下别说妲留奈能不能帮上基路伯的忙,即便他们已经掌握更多二十二世纪神话计画有关的真相,也得不到基路伯的慰留。

    毕竟基路伯知道的本来就比他们多,而且基路伯最初会看上妲留奈,也是其聪明能干、好操纵这几点,这岂不是和丸药是同等级的傀儡吗?同样的傀儡不需要两个,何况模仿得来的地位,是最让人詬病的,现在因为雾刃的出现,这个「替代品」终于没有价值了,是时候可以淘汰掉了。

    对基路伯来说,妲留奈的存在本来就是「工读生」,而非「正职人员」。

    而且,雾刃的目标也是七十二公爵,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如此完美的默契,政府与五贤已经没有留妲留奈的理由。

    安杜马利乌士的计画从这时起逐步崩盘,原本以为可以撑到最后,混在基路伯所属的圈子,让妲留奈得到三座都市最好的保障,现在却成了他们最大的敌人,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追上,然后因为乱七八糟的理由排除掉。

    这样不行。

    怎么可以这样。

    他们——他的鸿图霸业这才要开始吧。

    根本还没开始啊!

    竟然就要被可恶的人类一手捣碎了。

    以他当下的衝动与愤怒,要找上雾刃算帐,并暗中排除,让妲留奈能够继续留在基路伯身边,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虽然那个小鬼成功打败了輓歌计画与赫丽贝尔家等如此规模的强大对手,对上他们公爵也未必有胜算,他们公爵的强大在于能力与军团,而且他还听说那小子能做到,是因为背后有许多人帮忙,但他可不会给对方这点时间准备,一上场就会对准对方的喉头,直到断气为止。

    但是,安杜马利乌士还是没有那么做。

    万一他做了,妲留奈还是被暗中排除呢?或是要是他对雾刃出手,基路伯为了报復,以牙还牙做掉妲留奈呢?

    他对雾刃的杀意,是来自其立功威胁到了妲留奈。

    他不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傢伙起杀机的。

    而他本身也是公爵,也是基路伯追求的目标之一,比起像这样放任他在外行动,不如圈起来当作家宠管理,还比较有保障。

    他不能对雾刃出手。

    无论理由是什么,他都不能对雾刃出手。

    既没办法以相对的理由,保障他们公爵和妲留奈的人身,也找不到切确的办法,让基路伯回心转意。

    他们的处境已经尷尬到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地方容得下了。

    这段时间,妲留奈依然每天准时到政府报到,尽心尽力做好她的五贤工作,但安杜马利乌士他们这些公爵却不这么想。

    想破头也想不到办法的他,趁着妲留奈不在家,召集所有公爵,马可西亚斯、菲尼克司与欧里亚斯,打算来一场作战会议。

    既然他迟迟找不到方法,那就试着寻求他人吧。

    「安杜马利乌士,你真敢说啊。当初没有过问我们的意见,就擅自决定我们的下场,现在遇上麻烦,却又苦苦哀求我们。你在演哪一齣?」

    「要是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现在你我是同一艘船上的战友,要是妲留奈在这场血腥之争牺牲,你们也会有危险,而且到时你们的状况一定会比我还糟,因为你们甚至连我都赢不过。」

    马可西亚斯迅速转换成狼犬的样子,准备对他的喉头伸出爪子了。

    那就是他们公爵的真面目。

    他们公爵一共有两种型态,其一就是人类,另一个则是公爵型态。之所以会称公爵型态,也是因为每具公爵的公爵型态都不太一样,没有一个统一的根据,简单来说就是「形象」。

    因为他们公爵的形象,才诞生这个说法。

    这个型态不是他们自己取的,而是大眾认知,所以这里才会以「诞生」来表示。

    熊的力气很大,是因为牠有足够的体型与体重。

    蝴蝶之所以会飞,是因为牠有翅膀。

    多数人一看到熊,一定拔腿就跑;看到蝴蝶飞走,也不会白费力气去追牠。

    因为根本斗不过,也追不到。

    要是再加上某些有心人士的过分渲染,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会因为逐渐根深的印象,產生相对的形象。

    那个时候,即使不特别解释,旁人也会开始觉得:他们就应该要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