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又是在棋盘上落了一子,吃掉了容泽的一片黑棋。
容泽不紧不慢的落子反击,缓声道,
“此人生母是前朝的安乐郡主,嫁过去的时候陪嫁了不少书籍,自然比一般西戎人对于中原的了解多一些。”
这一次,他举兵北上,吞并北狄七部,将残余的部落赶到了边境。
草原人本来就以游牧为主,今年大雪又是冻死不少牛羊,走投无路只能攻打大魏关隘,抢夺食物。
估计这,只是第一步。
看他这么多年隐忍不发,夺位之时一击必中,杀父弑兄毫不留情面便可得知,此人之城府心计之深,而野心,也恐怕不止于此。
“不过这拓跋烈野心勃勃,可大魏也有强兵悍马,不必过多忧心。”
容泽眼底带着笑意,一子落,灭了苏苏棋局之上的一大片。
这棋局,正是苏苏依据大魏边境与西戎的局势而摆。
容泽自然也会了意,与她在棋局之上一决高下。
而苏苏,则是站在了拓跋烈的立场之上,一步一步的推算着他的行动和计划。
她想要解边境之局,更想少些流血牺牲。
可似乎,有些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