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下?喋喋不休吵死人了。。。」
「已经先让你復仇,你还想怎样?我心中计划自己的事情也不行吗?」
「你们够了没有?大家被困在同一个身体内,是改不了的事实。只能互相忍耐,你们懂不懂?」
「都是你的错,什么新人类、什么最强战士的鬼话!你那所谓的伟大发明把我们弄成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模样!」亚当左手敲着前额、右手按着耳朵。看着亚当这样自言自语的吵着,令一直习惯沉默上路的我有点无所适从。连日赶路的确消磨了大家的斗心,身体的疲惫令他们已经由争吵到冷战无言。
跟据陆军下士的记忆,他的战友老家在塞外的城乡。那里是名臭远播的贫民窟,货柜改建的房子层层叠东歪西倒如围城。战后并没有改变这地方,赤脚的小孩无家可归到处流浪。抢劫、偷窃、绑架、发生在每个横街窄巷。在这地方什么都有一个价钱,什么也显得无所谓不出奇。只要有钱,能卖的都会卖,不能卖的都可偷。当然也包括尊严、良心和人命。
我们在这三不管的鬼地方,折腾了好几天。花了曲发男人不少金钱,也靠阿雪从中打听虚实。最终我们找到那该死的叛徒常出没的地方,那是一间龙蛇混集,乌烟瘴气的酒吧。那黑店卖的根本不是酒,而是迷惑人心的毒药。
我假装大人的模样,大步大步踏入酒吧。亚当披着斗蓬更显其身型巨大,他跟在我身后比较有安全感。我们直接走向吧台,坐到酒保的前面,静心观察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我从袖口中露出一个金币,酒保心领意会地偷偷接过它。
「知不知一个叫犹大的军人?听闻他常来这里消磨。」
「你来得正合时,他刚被几个流氓带到后巷修理。。。」酒保咧嘴一笑时露出一枚金牙,那种卑劣眼神丑恶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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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亚当走到后巷时,刚好看见一帮流氓笑嘻嘻的离开。那黑暗无声的后巷,在街灯微弱的照明下,只看到一个黑影在晃动。我示意阿雪和依莎贝拉留下,我和亚当慢慢步近那黑影。后巷的尽头如深渊一样的黑洞,行近只会带来不幸。
「你们有种打死我吧!乾脆痛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