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话。

在我看来,沢田更像在说服自己,他似乎和那家寿司店有什么缘分。

天上对今天的会议怎么看?沢田转而问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陈述的语气说,你今天话很多。

抱歉,有些话没有办法对别人说。只能和天上倾诉一下了。沢田又祭出他软软的声音,天上不也说过吗?我们两个是同类吧。

不是同类。我纠正,严格来说,我们只是会拥有类似的任务罢了。而且我的任务还是自己造成的后果。

那也算是同僚了吧?沢田说。

这次,我没有反驳。

那天上对会议的看法是什么呢?沢田又问。

。我沉默了一下,开口,你是想问今天在会议上打起来的两个人吧?

沢田点头。

没什么好看的,我淡淡地,人类本身就是很容易变化的生物,有外敌时一致对外,外敌虚弱后便会再次挑起内部纷争。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你说的对,沢田说,但是据我所知,那名男子有好几位亲人都在最开始的时候上了前线,包括他的儿子,那时候应对的手段还不够好,又是形式最严峻的时候。前线的他们说白了都是些牺牲品,只是落下终身残疾都算不错的下场了。

那你是认为自己的下属做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