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切,帕斯特难掩心中的唯恐,全写在了他漂亮也显得些微憔悴的脸蛋上。
在他不停挣扎的这段期间,依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正眼看他、前来关切他。
他的心好冷、好冷……可又能如何?
而且……
努力不把注意力放在令他难受的点上,可强烈的不适感始终不愿意就此放过他。
他眉头深锁地再次倒回了冰凉的地面上,表情扭曲地蜷缩着身体、急促地粗喘着气,过大的耳鸣声,使他的耳朵承受着另一种折磨,他紧握着的双拳,在颇大的气力下,指尖泛白,掌心也在这力度下,被指甲掐出了一丝鲜艳的红痕,手心传来的刺痛感远不及于他正受到的巨大折磨。
无助与痛苦化作了泪水,再次盈满了他的眼眶,他紧咬下唇,悲伤地呻吟着。
「……唔……」
他真的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遇到如此荒唐的事情。
「……」
帕斯特用力闭起了双眸,试图多少减轻晕眩,却仍是徒劳无功。
心中的绝望与无措不断扩大,使得他的身心一再地感到些微无力……
即使无力,也难以放弃争取一束曙光的希望。
唯有如此,他才有气力……努力使自己坚定信念去面对这一切……
要不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还可以怎么做?
「……就不信……我做不到!」
他微微抬起了头,咬牙切齿且吃力地使颤抖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坚决不放弃任何一线希望地从困境中求生存。
过了半晌,昏眩终于得以稍退、痛觉仍是不减,却也多少减轻了些他的部分负担,同时,这一变化,也令他忽然陷入了一丝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