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一座乡村别墅前,加雷斯说这里没人住,但打扫的人最近应该来过。
林温已经不想纠结,为什么他从来不提这些事情,随便了,他对谁恐怕都没有真话。
加雷斯反倒多谈了几句,他说他母亲一般都在市内,就算到了夏天也不喜欢来这。至于他父亲,他也不知道他通常在哪。他自己的话,一般就住在上次带她去的,那个地方。
“那为什么今天来这?”她问。
可以确定,和他一起进一间陌生的房子,不会有什么好事。
“那去你家也可以,或者说,苏莉温家。离得也不远,我不介意你向大家介绍我。”
他一副坦然的样子。
林温很是怀疑地看着他。
说实在的,如果要选择嫌疑人,从她最朴素的想法来看,她还是会想到加雷斯。
就算杀了苏莉温,他肯定也有办法逃脱责任。
如果杀了自己,如同他之前暗示的那样,他依然可以控制她的灵魂,再重塑她的肉身。而法律上死亡的她又能去哪里?不就是被他控制。
项链的用途,加雷斯已经猜到了,在车上就阻止她戴上。现在她只有一个道具,就是坚硬硬币,让她心情惨淡的慈善物品,价值一积分。
她决定抛硬币,看看这房子能不能进。
加雷斯发现她要抛硬币。
林温一点也不怕,现在她有双重保障,一枚绝对会回到她手上的硬币,一个让加雷斯不能抢她东西的效果。她抛出硬币,结果说明屋子是安全的,她同意跟他进去。
加雷斯忍住没说话,林温感觉他今天多少有点问题,可她懒得问。
走进门厅,她刚放下外套,加雷斯就施术转换了她的身体。林温真的很疑惑,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苏莉温?
“你为什么不喜欢苏莉温?”
她直接发问。
“难道你希望我喜欢?”
加雷斯停住脚步,侧过头看她。
“呃,我不是说这个,只是,我到现在,还不够了解苏莉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她那么不友好。”
她不想让加雷斯把话题带跑。
“你知道什么人喜欢帮她那样的年轻女孩解决问题吗,解决她们谈不上有多大波澜的生活中的那些无聊问题?”
这话很不友好,但林温只能示意他说下去。
“一些因为年长,看起来有能力解决问题的家伙。他们在青春期的时候得不到同龄女孩的关注,所以永远地渴望她们。”
加雷斯漠然地做出结论。
他不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林温发现了事实。他只是态度强硬地表示了一番,自己对好几种人的蔑视。
对苏莉温那样年轻女孩的蔑视,对空有年龄的成熟男人的蔑视,对不受欢迎的同龄男生的蔑视。
总之就是给人贴标签。 “你能不能减少一点偏见,单纯地说说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加雷斯没有说话,林温也没有继续提问,因为他已经脱掉了所有的上装,站在她面前凝视着她。
屋子内开着暖气,就像知道有人会回来。
而他靠得那么近。
“我不知道,我没那么关心她,总结不了她的行为模式。”
他很简要地说。
她想回避他的眼睛,他看她的眼神依然让她想起过去的时光,那时她深深受他操控。
“但我知道,怎么在这种时候对待你。knohototreatyouell.”
他的眼神爱着她。
她几乎相信了他。半妥协地回应了他的拥抱,感受他身体的结构,他背部的肌肉。他的温度和她过去熟悉的一样,好烫。
加雷斯很快把她摁在沙发上,强行拉近两人的身体,迫使她背过身。他单手扣住她的双臂,她只能弓起身子,靠在他怀里。
衣服早就在先前的挣扎间被他脱掉,现在,他又把她的内裤拉至大腿。接着,他开始抚摸,安慰性的抚摸,从肋骨到腰间,再到更往下的地方,这让她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只听见他解开拉链的声音,随即便是他阴茎在她湿润双腿间滑动的水声。
他环住她,托住她那因为性唤起,尤为渴望被触碰的乳房。又稍稍抬起她的臀部,戏弄地用她那柔软的地方摩擦起他的勃起处。
他给的支撑力很足,即使温的膝盖碰不到沙发的软垫,也不至于重心失衡。
过去也有这样的事,但那时,总是不行。
“今天没有谁能干扰我们。”他亲吻着她,逐步引导她倾斜起脖颈,以便完成他那最具侵略性的吻,几乎像在咬她。
“那是什么意思?”
她在吻的间隙里喘着气,感到好讨厌他,讨厌他掌握着事情的全貌,却从来不告诉她。
她想要怀着恨去看他,却也没有那么恨。反倒让他以为这只是一种索爱的情态,让他单手更用力地触碰她,支撑她的重量,又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她体内,挑逗她阴蒂附近的软肉。
他太熟悉应该怎样做,很快就让她下身湿透。即使她忍住不出声,他的好胜心却更加强烈,非要让她承认自己其实愿意,其实想要。他展示着从温身下流出的液体,贴近她的耳朵说他其实知道,她有多么思念他。
接下来,他不再掩饰自己打算侵入她的身体,即使她绷紧着大腿,想要维持一点控制感,他还是进来了。
今天她没有直接看到那玩意,但她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她用手触摸过很多次。
他那东西的尺寸和重量,甚至会显得她的手很小巧,很柔软。即使林温拥有的,是一双擅长工具,也熟练于工具的手。
所以,他进来得还是很困难。因为她的不适应,因为他不多的怜惜。
为什么这次可以?她还是不懂。难道以前有其他人看见了,有人在阻止?这种想法让她羞耻而紧张,她在颤抖。
“放轻松,放轻松,没有人会说你是坏女孩。”
加雷斯的言语很温柔,他知道怎么说些好听话,可这不代表他在为她着想。
“enuforme.”
他说完,便充满欲望地吮吸起她的乳头,不浪费一分一秒。时间都要用在,让彼此的身体再次熟悉。
温试着放松,可是,他阴茎的头部待她很残虐,丝毫不想给她适应的时间,急于撑开她的入口。 她的身体在最终的屈服前短暂地抗议,因此他停下,极缓地推进每一英寸,让她习惯他。
慢慢地,她的皮肤好像可以感觉到他膨胀的静脉,又逐渐在他推进的过程中发现,那应该是真的。
她体内的润滑逐渐包裹了他,让一切更加顺滑,让他因为舒适的贴合呻吟。
他好像觉得这一切很完美,完美到不需要再假装。是啊,他怎么可能真的学会照顾人呢?
果然,他开始由着自己的想法,更加粗暴地进入她,一次次调整着位置,想要更熟练地掌控她。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操你,多想埋进你身体里操你。”
“我那么那么想你,而你却说,对我没有兴趣了。”
他在温耳边低声说。
“你不是想我,”就算被紧紧握住,林温依旧反驳着他,“你是后悔没有更好地控制住我。”
“我没有控制你,是你在操控我的心,你破碎它。”
他拒不承认自己的本性,还是要虐待她。在沙发上,他可以很方便地变换姿势,寻找最能让他阴茎充满她的角度。她一遍一遍地拒绝,他一次一次地索取,持续试验着自己是否能让她变得更加湿热。
“看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被占领、侵犯,直到我摧毁你?”
他粗暴地揽过她的脸庞,迫使她靠近,给她那种最糟糕的吻。在亲吻的间隙中,用最恶劣的话语描述他正在如何填饱她、充实她。因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缺失了她应该有的某样东西太久太久。
林温不想像失败者一样呜咽,可她没有办法。最讨厌的前任正在她的深处抽插,那么的用力,把她胀得那么满。不只是她,连沙发都没有办法,她甚至听到了沙发移动的声音。
沙发可以逃开,可她不行,加雷斯总是把她抓回来,而她也没有真正说不要。
“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
她不想回答加雷斯的问题,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我把你操得毫无知觉,那也是一种答案。”
他不在意温的失语,只是更加卖力地抽弄着。他凭着自己的心意变换着体位,甚至抽走了温抱住的那个小靠枕,好让她只能依赖自己。
确实粗暴,确实会感到痛,可也不止是那样。她知道自己持续在绷紧,即使他没有花上什么技巧,她的身体还是因为一种可耻又诡异的兴奋,不晓得高潮了多少次。
难以避免的生理反应,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多么渴望他,自己后悔没有早点得到他。
“你觉得很痛吗?不要紧的,我们还会这样来很多次,慢慢你就习惯了。”
他话语里有笑意,他带着笑,宣布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