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棕色的土地上撒着点点金黄,麻雀不怕人似的跟在她们后面啄食掉落的麦粒。
两人一人割麦一人捆麦,就这么一直走到麦田中央。胡文漪直起身稍作休息,她倚靠着一个穿着绿色衬衣的稻草人,给夏也好介绍起来。
稻草人的红围巾在金黄的麦田里格外惹眼,胡文漪勾起围巾:“这是我小时候给它系上的,到还在还完好无损。”
“这围巾质量可真好,等回家的时候,你可要发我链接。”夏也好打趣道。
胡文漪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喉间的干涩被清凉的冰水冲淡,两人继续忙碌。
胡文漪弯下腰继续割麦子。
“啊,嘶……”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小腿上多了一道细长的划痕,红色的血液沿着伤口泌出,凝成血珠滚落下来。
“你流血了,快去荫凉那边坐下!”夏也好抽出几节纸巾缠在她的伤口处,搀扶着她走到树荫下。
“我回去拿碘酒,你俩好好待着啊。”杨凤沿着小路忙不迭往家里赶去。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也不是特别疼。”胡文漪掀开纸巾,伤口的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若是处理不当,等伤口发炎有你受得。”夏也好一脸严肃,接着她拿起一把镰刀演示:“握镰刀的时候,刀刃是向外的,不要对着自己,你那种握法很容易受伤。”
“知道了,感谢夏老师的心得分享。”胡文漪漫不经心地点头。
她们身后的围墙是用方形的石头垒起来的,围着一棵枯树,树皮漆黑,裂纹如游蛇爬满了树干,树枝似无数只老人的手朝向天际,却不再延伸。
“前几年的时候,这棵枯树还结过柿子,现在倒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