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布纳轧睨了一眼这个凛厉如男子的女人,招手跟自己出去。
屋里只剩下警方和线人,任盛华腾然坐起来,抓住会藏语的线人低声问:“刚刚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线人虽然不明白,但也感受到了肃杀和凝重,颤颤巍巍的说:“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就是西南边有户人家养的鹦鹉死、死了。”
闻言,李里里同样一脸懵,而身边的任盛华唇色都白了,摁着耳机,声音发紧:“一组呼叫!请求二组三组支援!立马强攻!”
李里里咽了口口水,动作果断利落的压上枪:“任哥,为什么?”
“你看见刚刚那个男的胳膊上的纹身了吗?”任盛华压上枪,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肌肉的紧绷而突起,“那是亚洲五道□□的纹身,一般是在金三角混过、进过缅甸监狱的人才会有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