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西见顾永乐皱着眉头，问他在想什么。

顾永乐说，“不对，李光不是自杀的，肯定是他杀！”

庄景西顿顿，要开口说话时，李家强抢先开口了，“你胡说，这件事情当年闹得风风火火，警察都参与了，法医的死亡证明上明明写着的是自杀。”

’顾永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李家强挑明了，“一个人，就算精神失常了，他会用刀砍断自己的双手，还砍断双脚吗？最重要的是，他会拿刀来割喉吗？人是敏感群体，感受到疼痛了会躲避的，再说了，一个砍了双手双脚的人，他还怎么能割喉？有第三只手？”

“也许，也许是先割喉，再砍手脚。”

“那更说不通，李光脖颈上的割痕我见过，深的快要割断喉咙了，一个活人不可能喉管都要断了，还能砍断自己的手脚的。”

李家强听着也觉得顾永乐说的很有道理，他结结巴巴说，“可，可死亡证明……”

顾永乐说，“对于李光的死亡原因，法医肯定也很惊惧，从尸检结果看来李光确实是自杀，因为没有他杀的任何线索，然而这一切都不合理，可这么多的不合理都已经远远超出法医的辨识能力了。”

庄景西抬眼对上顾永乐，“你的意思是，李光不是自杀，而是……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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