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给谢星珩说哑火了。
谢星珩使唤人把躺椅搬到院子里,叫江知与再躺躺。
躺椅下边有圆弧底座支撑,躺上去摇摇晃晃,很招瞌睡。
这个时节,盖个毯子就够。
要是谢星珩躺上去,秒秒钟就睡着了。
江知与就睡不着,满院子都是人,人赶人的望着他睡觉,他想想就不得劲。
他这会儿饿了,想吃饭了。
想吃饭,熬好的汤底就用来煮米线,算个配菜。另外给他做了些清淡爽口的素菜,两个酸辣开胃的凉菜,再有三盘素炒肉,沾沾荤腥。
江知与吃着夸着,直说谢星珩会来事儿,会照顾人。 谢星珩:“是个贤夫。”
江知与听了笑,笑一阵,瞌睡醒了些。
他跟谢星珩说了点南下的情况。
堂哥停职在家,家中一切都好。家里小哥儿三岁了,像堂嫂多一些,很伶俐,瞧着也是个爽利性子。
而堂哥虽没了官职,当地百姓对他依然爱戴。有些处理不了的事,都会上门来找他。
当地是以族群为集体,族群里也有受排挤、被欺负的,这批人是最拥护江致微的人。也是在新县城建设上出力最多的人。
新县城还在建设之中,就有人早早搬过去,开始新生活。
父亲想要堂哥回来,今年没成。
“估摸着守孝完,再看朝廷的安排。说不准他会继续在津口县任职。当时话没说死。”
徐诚那头说得少。
只提了一句孩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