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看?”继续折辱她哪有让她主动求操有意思。莫南诘让小耳脚着地站地上,不过她摇摇晃晃地站不稳,男人用兴奋到颤抖的手搂住女孩的腰,将恶劣心绪藏在她腰后。
“怎……怎么看?”吸吸鼻子,泪水浸润过的红眼睛仰头看他,兔子开始在陷阱边试探了,接下来等兔子进入陷阱的诱饵,就是矜贵少爷从小到大受到的伪善的教养。
“你可以坐到我的手臂上吗?一直仰着头会不会有点累?”绅士品格他拿捏得恰到好处。兔子没有拒绝的权力。莫南诘单手抱起来小耳,女孩的膝弯和腿抵着男人坚硬的腹肌……还有下腹坚硬的鸡巴。
“用我的能力,只是一场梦,醒过来一切就结束了。”莫南诘看似在给予选择权,实则在画地作囚,再让荆棘长满外墙,将他的公主锁在高楼。
小耳吃软不吃硬,莫南诘没做出实质性伤害她的行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晕晕乎乎的。
“真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小耳困顿眯着眼,述境开始生效,幻梦开始的前提是得到入梦者的首肯,她已经相信了大半。
“凭我的歉意。”莫南诘亲在小耳额头,晚安吻一样。
“我们有孩子吗?”小耳说出这句话时眼皮开始打架,舌头也捋不清了。
男人怔了片刻,垂下眼,掩藏起眼中汹涌,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只要你想。”
“骗人。”声音像落下的雪花,消失在交融的气息中。女孩头轻轻垂下,搁在了男人的肩,呼吸清浅,独特香气吹拂在他的颈间。
莫南诘拉开小耳裙子背后拉链,将少女躯体剥了出来,又取下松松垮垮搭在挺翘娇乳上的内衣,扔在一侧,脱下女孩内裤前,男人手指在白色布料底部按了按,果然一片湿。最后毫不留情的扯下少女的最后一片遮蔽物。
冰肌玉骨,不外如是。
推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莫南诘将他那身昂贵到一无是处的西装脱下,垫在了层次分明的台阶上,就在雕像脚下,将女孩身体放上去,分开细白的腿,舔上了已经被他蹂躏到粉白的腿心。
神明。禁忌。
当莫南诘将舌尖插入小穴时,女孩轻喘着睁开了血红色的眼。
“哈啊……哥……哥哥……”小耳惊喜地看向正舔着她下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