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镜之好、云雨之欢在公主府向来不是羞耻之事,不过是耽溺温柔乡,深陷不可自拔。
两人双腿相互缠绕,各自爽快,一阵激烈的喘息中,纷纷抛向云端。
姬秋雨往她体内塞入两指,缓慢地抽送着,柳青竹咬着唇,紧蹙双眉,又投身入下一轮的欢好。
待两人精疲力竭、相拥入眠,姬秋雨才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真正跳动。
柳青竹已深入梦乡,而长公主仍未合眼,她温柔地为面前之人擦拭着额角热汗,鬼使神差地,她凑近,在女人眉间印下一吻,但还未完全溺死,她瞬间清醒过来,同柳青竹拉开距离。
不是说只在乎当下的欢愉么?她怎会有留恋、怎该有留恋呢?
柳青竹此人,如一条滑腻的蛇,惯用身子扼住你的脖颈,不许你呼吸,却又用蛇尾往你身体里钻、往你的心里钻,给你带来无尽的欢愉,可你明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臣服。
姬秋雨正想得出神,殿外传来叁声沉闷的叩响,姬秋雨霎时敛起面上温情,起身穿好衣服。
离开灵隐殿前,她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一眼。
寒月问道:“殿下,怎么了?”
姬秋雨回过身,将情愫藏在眼帘下,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