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夫妻吗?”
“你能不能去学学法,夫妻也要双方同意,婚内强制也犯法没听过?”陈最想骂人,但他很少骂街,他觉得挺尴尬的。
“那你这就是硬过了?”
陈最干咳了一阵,心虚地丢了几个果子,“滚啊,你烦不烦。”
朱岐笑,“向栀妹妹要是知道了,估计能踢你一个半身不遂。”
朱岐没忍住,哈哈大笑,他能想象陈最此时的状态,估计摸着耳朵尴尬又害羞。
别看陈最平时脸皮厚,那都是假的,他要真害羞,全身红。
朱岐猜得没错,陈最耳朵红了,鼻子也红了一些,他摩挲着耳朵,想着硬起来那天。
他不受控制硬起来的那天,正好是向栀给他后背上药的那天。
半夜,他睡不着,一是因为疼得,二是他总是硬,一想到她触碰他时的感觉,他就没出息的硬一下,这让他有些烦。
他翻身,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她半张脸埋进被褥里,睡得正香,不知道梦见什么,她嘟了嘟唇。 陈最吞咽了一下,目光久久停留在那。
她的唇粉嫩湿润,丰润饱满的唇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陈最抬手压住胸口,心脏跳的剧烈。待他回过神时,已经离她的唇不足三厘米,再靠近便能吻。
他一惊,猛地转身,平躺,后背撞在床铺上,疼得他嘶了一声,紧紧咬牙,他轻轻地翻身背对着她,等着生理反应慢慢平复。
向栀裹那么严实的睡衣是对的,男人是万万不能相信的,陈最这样想的。
他闷头轻笑,最后缓了缓呼吸,才慢慢平复。
“你还有事吗?”陈最不耐烦,听到分居两个字,他有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