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华对自己的徒弟还是有数的,不过她事先已经打听过了,这四街上的四个当家的,都不是什么擅斗之人,所以她问道:“和你动手的,可是上次与你夺旗的年轻姑娘?”
李风华才到霜城两天,已从别人口中听说了有关我的传闻。
一个擅斗的年轻丫头进了四街,短短一月时间,便成了四街的宝,所以她理所应当觉得,徒儿是受了我的欺负。
冥仰回答:“不是,是那个养鼠的老东西,那个小丫头和上次的刀门弟子,今天没见到人!”
这时旁边的周必想起件事,他说:“我听说这个小丫头好些天没在四街上露个脸了,有人见她出了门,兴许最近不在城里头。”
李风华低头轻抿了一口热茶说:“那丫头的路数有点杂,听说拜了不少师,真有此事?”
周必点头:“拜师宴四街还请了我呢,太忙,没去,不过事儿是真有这事儿!”
冥仰说:“这丫头倒还好办,左不过是跟着四街那几位说话的学了点儿皮毛,与她一起的那小子身手不凡……”
李风华眼都没抬,说:“刀再快,也快不过眼神!”
冥仰当蹲到其跟前,急切地说:“等师父出手,看他们还怎么得意!”
李风华放下茶杯,教导道:“你呀,就是心太急,我说过你多少回了?”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就想快点解决了,好让师父早些回去过个好年!”
李风华目光看向窗外,说:“我听说这四街从前一盘散沙。”
周必应道:“确实如此,四个坐堂的,四门心思,也是最近才突然走一块儿去了,想必和那个新来的小姑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