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规矩吗?」英公子从案桌上举头对她皱眉,貌似在高兴她不吭一声地闯进他的书房。
她气喘吁吁向他走去,「很重要的事,先借个纸笔!」
其实她不是故易冒犯他,是她也没料到他会在这,据其他侍女说他常常不在永寧府里,身边也不让人侍候。
「嗯!」他好脾性地自发性让个位置,好像是在探究她的冒失。
这时候她才想起这年代用的都是毛笔,原本她是想画那个混蛋侯爷的素描,向有看过永寧侯的人确认一下。
「你们这,有炭笔吗?」
「炭笔?那是什么?」
「哎呀!」她要怎么解释?她环顾四周,看见火盆旁有些还没用的碳块,就急忙取来,三两下就在案上画出个大概。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哥?」
「没错!他就是永寧侯!」
还真是个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的答案。
「你的画工还挺不错的!特别!找个机会教教我?」丝毫没察觉到她的失落,英公子一惯平淡的口气。
「喔!」她没用多少心力应付他,好的画工并不会改变她悲惨的景况。
「那就这么说定!以后每日巳时都到书房来一趟!看需要什么我来准备,碳笔是吧!」
蛤?什么?他刚才不是说找个机会吗?怎么这么快就拍板定案?
不过算了!她也承他不少情,教个素描不算什么,她顺势往旁边一瞄,看见许多封信,落款都是韩燁。看来,在她进来之前,他不是在写信就是在读信,不过韩燁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她顺手抄起一张,「这是什么信?」
「都是些对外族日常行事的问候信。」
这么说,韩燁就是英公子的落款,「所以你名叫韩燁?」
他用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看她,「名燁字英,但我不喜欢韩燁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