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着说着还是说到了越王身上去,刕鹤春知晓勋国公跟越王有些交情,道:“我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事情,他如今也不搭理我。”
这话一出,勋国公就喝醉了。刕鹤春冷笑,还要去结账后才能走人。
谁知又过了两天,勋国公又来请刕鹤春吃酒,“刕少夫人怎么没做生意了?可是没有生意做?我有些门道,保管她能一直做下去。”
十二月了,都察院忙了起来。刕鹤春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去管折绾。闻言敷衍道:“没有生意了吗?好像是。这几天是没有看见她出门。”
勋国公埋怨,“她都没有来我家见我家夫人,自然是没有生意的。”
但这般三娘的精神头又不好了。
勋国公心里烦闷,就将气发在刕鹤春身上,“你是做什么吃的?妻子的铺子没了生意,你也不知道去帮帮?”
刕鹤春真是恨不得一个大耳光扇过去——他怎么帮?他自己都忙不过来了。
陛下不过是说关照关照他,结果他的活就要比别人多一番!
但是上官面前,他还是要忍气吞声的,“是,我回去问问。”
他回来就抱怨,“真不知道勋国公是怎么想的。他就不会自己给勋国公夫人找些事情做吗?”
但还是问折绾,“你不是做了一笔生意吗?听闻还赔了不少进去?”
好好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就不好听。折绾没有搭理,只是学着他的语气问,“我不是跟你说过川哥儿怕你的事情了吗?我怎么瞧着他还是怕你呢?”
刕鹤春哑然,当即就无奈道:“我也试着耐心一些,但他学不会那么简单的字,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