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非要留这么一封遗书。
这就耐人寻味了。
慕梓寒总觉得不同寻常,便让喜公公出去打听。
那玄冰花,寂七到手后,几人就回了澄园,蒙时将玄冰花给炖了。熬了一个下午,才得了那么一碗。
这会儿,天都黑了。
慕梓寒捧着药碗,走的谨慎小心。就像捧着的是她的身家性命。
小姑娘走路本来就不快,这下恨不得一步分成三步走。
屋内,正熬着药浴。
周璟刚褪去外衫,身上就穿着件雪白的里衣。
白的不染一点尘埃。
像他这种,沾过数千人血的,其实穿黑色才更符合他的气质。 可周璟偏偏不。
黑色耐脏,沾了血,都看不真切。
他病态的享受白衣一点一点被血染湿的快感。
但他这会儿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添一根柴火进去熬药浴。光线落在他身上,温暖的让他眯了眯眼,男人如果不疯批,举手投足间倒真是惊艳温润。
听到脚步声,他扭头看过来。
突然唇瓣带笑,脑袋歪了一下。
“慕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