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如何逃?
殷宁话说着,看似她把无相给圈住了,给缚住了,可她自己呢?
她不也同画地为牢一般,把自己困于此处。
周遭昏暗,女子似是融在了这白雾之中。
她紧抓着他僧衣的前襟,大腿在不住地颤抖。
那抖得着实厉害,带着她那窄小湿润的穴一块儿,她的呜咽就在他耳边,她抬起腰,将着那过大过大的性器吐出,没了东西堵塞,蜜液流出来,全到了他的性器上。
是真是假,他要分辨不得了。
殷宁的穴太窄,又没经过扩张,吞进他龟头已经是极限。
她还是经验太浅,只知要拿男人的那物往身体里插去,却不知在那之前要将这紧张的小穴放松,要用手指将那那小洞给玩软了,搞得松了,才足以...把他那么大的阳具给吃进去。
她不知,只能反复的去试。
......
如此来,就说不好是爽快还是煎熬。
她伸手去探,抓着他性器的根部,一点点的往自己的小屄上蹭。
她想像是一开始那样的,直接顶进去,破开来就行了。
可现在跟刚刚那般又不一样,如今,那阳具沾满了她的水儿,两个器官一碰,就是一劲儿的滑。
只见那嫩红的贝肉被个粗大的性器给反复顶着,两片的花瓣儿都被磨得出充血,原本是乖乖合拢着,现在被那强行给磨得破开,就着淫水儿就贴在她的阴阜上,把着最中间儿的小屄朝外露来。
受了刺激,这底下的穴就不受控制的缩着,本来那口子就小,这么一夹,更要着插也插不进。
殷宁脸太烫了,连着视线也模模糊糊。
她掌心里是大的一根,又粗又硬,光摸着就够人臊得了。
男人的器官就直愣愣的挤在她阴缝里,被周遭的柔软给微微裹着,随着她身体晃动,在小屄跟阴蒂间来回的滑弄。
她身下的和尚明明是动弹不得。
可就是这样,她还被那东西挑弄得汁水涟涟,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