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是有机会拒绝的。
经过昨夜,她已经恢复了内息。
尽管她的修为无法跟无相正面抗衡,可要从这马上逃脱,脱离他这单一的桎梏还是能做到的。何况,无相因几次强行脱梦的影响已经受了内伤。
只是,她人似乎是被绊住了。
是她入戏太深,还是扮演他角也有上瘾的时候?
见他受伤,见他被妖气蛊惑,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要逃。
不光是她这依靠他的心,她的身体,她那底下正被撑大肏开的穴儿,也在主动的吞吃着他的性器。
真插进来了。
顶到了不能再进去的地方,将她严丝合缝的给撑满了。
跟梦中一样,又不太一样。
她成了那个动弹不得的那个,被强制地按在马上。
这马颠得好厉害,撞得她胸口生疼。
和尚才不知什么怜香惜玉。
若不是有梦中的那几回,他怕是连男女之事都说不清楚。
他被欲望吞噬着,粗长的性器操进了那烂红的小洞,插到底了,可还剩了一截露在外面,怎也进不去了。
交合的地方,有白的也有红的。
干了几下,透明的淫水成了白浆,有些就沾在他性器上,有些就在她穴口挂着。
他一进去,那黏腻的体液又跟着被捣回她穴里,龟头死死抵在宫口上,撞得那颤巍巍的,想张开又不敢张开的模样。
真的太软了……
他还没用力,那儿就要坏了。
这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无,正应了那句话,如电如露,如梦幻泡影。
只是,这《金刚经》中的一帖,怎能跟这事儿相提并论呢。
离此千百里的京北。
龙门寺内的念法和尚看着那在天边密布的黑云,叹了口深深的长气。
在他身边的小和尚见此问着:“方丈,你可是为了无相师叔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