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艏这两个姑娘呢,一小不亲也不远,都蛮有个性就是。
满徽喝了口果酒,看向她姐,“姐,今儿这一餐该说正事儿了吧。”毕竟是长姐,这口还得她开。
满盈是个理科女,她比满徽还极少出现在世人眼,总在实验室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可这姐两儿对唯一的侄儿那绝对是一致的爱护,她们的弟弟死得早,留下这根独苗,父亲也把全部的希望放在金溪身上,一小都拿“女孩儿”来打掩护保护他了,可想而知这份心!
金溪快十九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当个“女孩儿”吧,金溪的天资和能力一家人也看得清,他很独立,什么时候想捅破这层伪装,包括圆艏都是这个意思:随他。
不久前,金溪与爷爷谈起过这件事,过了十九,他想甩掉这层伪装了,家人肯定支持。
现在圆艏出访,金溪突然与两个姑姑说起,想在春节前就恢复男儿身。姑姑们也是完全任他,自是全力支持,于是有了这次家宴,主要目的:告知冯鲜。
冯鲜,他特殊的位置不言而喻,主要还是因为前一段儿金溪与他有过过节还受过严厉的惩罚。这也是金溪主动提出,要郑重跟冯鲜知会一声。
满盈这会儿有了担当,她很少喝酒的,这会儿叫俞代青给她斟了半杯酒,举起向冯鲜,
“冯主任,”
冯鲜也有礼一点头。
接着听她说,
“这杯酒,是我作为金溪的大姑,就前儿段他得罪你向你赔罪的。”一饮而尽。
冯鲜举起酒杯也喝完了杯中酒,没说话,因为晓得她下边儿还有话,
“还有一件事,”满盈边放下酒杯,目光也不看他,“要提前知会你一声,这是我们家最珍贵的一个秘密了,”说着,带着微笑看他,“盛金溪,是个男孩儿。”
冯鲜目光着实有一顿。(真真假假,今后再表。)慢慢又露出笑容,还有些无奈呢,“是吗,”
俞代青也坐直了身子,“鲜儿,这也是万不得已,金溪小时候身体也不好,你知道,他爸爸妈妈又走得那么突然,圆艏对他实在心疼,这样个法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