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汁宽粉的味道比较重,两人特意搬到树屋下面吃。江岫白虽然喊饿,实际上只能吃两口,剩下的都被隋宴解决。
吃完饭,江岫白靠在隋宴身上,惬意地闭着眼。周围虽然依然是连绵不绝的虫鸣声,却远没有那天他独自面对黑夜时那么可怕,甚至成为他的助眠交响乐。
隋宴见江岫白乏了,将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想回去吗?”
纵使江岫白声音带着困倦,他依然道:“还不想。”
“可以。”隋宴搂着他:“你尽管睡,回头我把你抱回去。”
森林里的雾气在这时消散了些。银色的月光透过云层倾泻而下,像细腻的白纱,缓缓洒落在两人身旁。
隋宴指腹轻轻抚着江岫白的头发,将下巴枕在他的头上。
“睡吧,岫岫。”
...
第二天清晨,两人离开小屋。 [啊啊啊!花草戒指!]
[这是无名指诶?代表着订婚!]
[完了,江岫白是不是要把隋宴推下去了?]
[最新消息,林瑾瑜把沈俞北推进泳池了。]
[我靠?沈俞北什么表情?]
[沈俞北懵了。不过我怀疑,沈俞北也想推林瑾瑜来着,正纠结呢,自己先被人推下去了。]
隋宴戴好戒指,抬起手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他顺势捉住江岫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
“岫白。我今晚很高兴。”
他缓缓地笑了一笑:“我有许多话想跟你说,但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