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身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吟,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刚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太淫荡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金属手铐的声音,他的羞耻,无助都暴露在办公室的聚光灯下。
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被一个女人亵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严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打碎了,他该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获得更多。
刚刚快到顶点却无法射出的痛苦让他害怕,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野兽,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么呢?
都是春药的效果,只要效果过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热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刚刚给它快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