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内容也很童真,就是画了两个并肩坐在榕树下拿着口风琴在欢笑聊天的两个孩子。他们看起来是小学初中这个年龄段,一高一矮,一个人在闹,一个人在笑。
那是他和邱星辞回不去的年少时光,当时每天真的很开心。
池诚野的目光流露出深深的怀念。
他笑了笑,说:“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疼。”
邱星辞的视角,当然是看不到那幅画。
他还在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猜中了:“我就说嘛,你脑袋上包扎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疼。
你这人真是过多少年都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池诚野听他这语气也没生气,只是继续苦笑:“我都这么大了,当着你的面喊疼,岂不是很丢人。”
“切~,幼稚。”邱星辞躺下来,把手机开扬声器 ,懒懒散散的看着横在桌子中部的墨水瓶。
这不合时宜的间隙,他想起来小时候池诚野做过的一桩更幼稚的事——
想起来一封字迹漂亮的钢笔写的信,浓郁的墨水味似乎还飘在鼻尖,让他想起那时候的情况。
许多年前的国庆节,池诚野跟着家人外出旅游的时候,不小心骑马摔断了腿。
惨成那个样子,他也没找人打电话说。
他一两个星期也没来上学,邱星辞当时急的要命,还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