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别是玩脱了吧?连人都给领回来了……”
“……”
“哈哈哈!”贺炀笑声更放肆了,“商商,你老婆可真贤惠!”
商玦在听见这一句话之后,皱了下眉。
贺炀正笑着,眼睛不经意瞄到刚从厨房出来的陆屿行,好像被掐住脖子,笑容僵在脸上,立马安静如鸡。
但刚才那句话显然是进了陆屿行的耳朵。
两张面无表情的脸一齐望着贺炀,他猛吞了下口水,一句多的话都没了。
他突然安静下来,商玦察觉到不对,回过头,跟陆屿行的眼睛对上。
老婆,安到一个男人身上,自然会让人不舒服。
至于贤惠,当今时代,无论男女,听到这个形容心里都要起个疙瘩。
一句话全踩在了雷点上。商玦分不清陆屿行到底更雷哪一个词。
“吃饭了。”陆屿行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挺平静的。
餐桌上,贺炀战战兢兢地扒拉饭碗,内心充斥着自我怀疑:我不就是来给好兄弟送个蛋糕吗?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活受罪?
商玦心里也颇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