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是睡了,加钱的事情明天再说。
玄七的身影自暗处走出,挥了挥巴掌。
意思很明确,再不走,就让你尝尝我这开山碎石掌。
侯元基:好好好!先礼后兵是吧,直接恐吓上了!
我走!走还不行吗!
侯元基转头就下了楼,背影充满怨念。 那只游走的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一点点将她点燃。
谢璟辞带着多日的忐忑不安,带着如愿以偿的欣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一口吃掉。
天色渐明。
陆晚音趴在他怀中,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谢璟辞吻过她的眉眼,餍足道,我替你叫水。
陆晚音闭着眼,声音有气无力,别了,这个时候人都起床了,你现在叫水岂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这男人是狗吗?
她本以为新婚那夜已是极限,毕竟是第一次碰女人,难免放纵。
可没想到,她的猜测还是太保守了。
他何止是没尽兴,估计只是浅尝辄止。
比不过,真的比不过。
谢璟辞唇角含笑,那夫人先躺着,我替夫人擦拭。
见陆晚音软在他怀中的娇俏模样,不由得眸色渐深,又想低头去吻她。
陆晚音伸手抵住他的唇,没完没了了是吧?
谢璟辞叼住她的手指,低笑一声。
倒是没有继续累她。
将陆晚音好生盖好被褥,男人翻身下床,身姿利落,比玄七那些护卫更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