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模样好,却学不会东西的,就送到青楼去。

他甚至还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从来不在樊州掳人。

而是借着林家商队的便利,从别处弄人。

好几年下来,也没有被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如今,却有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张口就说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他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侯元基却更兴奋了:那些人一人一把刀,都能把这小子一家都给撕碎了。

玄七不满瞪他一眼。

这小子到底在兴奋什么?

什么话他都能接上一句。

樊州知府脸色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眼底是浓浓的杀意。

他咬牙切齿看着谢璟辞:这里是樊州府衙,本官就是这里的天,不管阁下是从哪里听到这些流言蜚语,都要好好想清楚了再说,本官一心为民,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府衙大门的方向,悄悄使了个眼色。

好一个一心为民。

谢璟辞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大人既然一心为民,那我倒要问问。

谢璟辞重重一掌拍在矮桌上:葫芦口地动的时候,作为距离最近的第一大州,你又在做什么?可有派出过一兵一卒?可有拨出去一颗粮食?

矮桌被他这一掌,直接拍成碎片。

陆晚音看得眉头一跳。

这以后可都是咱们自己的东西。

樊州知府瞳孔皱缩。

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