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地上,而是被抱到了桌子上。
还是人形幼崽的时候,这种高高的桌子他都不一定能爬下去,更别说他现在是个只有巴掌大的小小小兔子了。
他要怎么下去?
小朋友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要求助大人才行。
兔兔还保持着那个站着的姿势,皱了皱粉色的小鼻子,细弱地呼唤。
嘤嘤?
fufu哥哥?
嘤!
姐姐!
嘤,嘤?
cici?
嘤 医生叔叔
连老爷爷老奶奶和应该没有回来的小鸟朋友都喊了个遍。
这些一向围着他的哥哥姐姐、大人们,也不知今天哪儿去了,没有一个回应小兔兔的呼唤。
难道都去看mama了吗?
mama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