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歪头:不会呀,fufu哥哥为什么这样觉得?
弗拉夏:因为,我马上就要是大人了。大人是不能哭的。
小於:难过的话,就可以哭。几岁都可以!
弗拉夏:是这样吗?
小於:当然啦。
幼崽张开双臂,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动作:fufu哥哥要是还伤心,那就来崽崽怀里哭!
弗拉夏被他大无畏的小表情逗笑了,还真作势向前,把中号的自己塞到迷你号的崽崽怀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的脑袋在小孩儿怀里钻了钻,发丝搔得小於痒痒的,咯咯直笑。
幼崽纯净天真的笑声就是这世间上最好的特效药,可以疗愈一切心伤。
无论是岑寻枝的,还是弗拉夏的。
弗拉夏坐回去,敛起笑意,望着小於:我曾经,差一点点就有一个像你这样可爱的弟弟。
小兔兔眨了眨眼,知道这是一个故事的开头。
少年深吸一口气,头一回在他人面前剖白自己的心伤。
那个人应该是我生理学上的另一个基因提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