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药补不成,戴维就改成了食疗,最近的菜谱里,添了许多红肉肝脏。
红肉尚可,肝脏无论如何烹饪处理,都掩盖不掉那股特殊的脏器味。
烹调好的肝脏被制成了完全看不出本貌的精巧样式,仆从将其端到艾伦斯的面前时,他就开始拐弯抹角地转移戴维的注意力,企图用这种方式达到不吃这玩意的目的。
艾伦斯扫了一眼盘子里那块手掌大小的荤食主菜,它看起来圆圆的,外面一层描彩的脆皮,厨师努力地将它做成了一只可爱滚胖淋了诱人糖浆的马卡龙形状。
但在艾伦斯眼里,他觉得这东西放了不少色素,看着就像个多彩的毒蘑菇。
目测是块甜口的禽肝,真不敢想这一口咬下去得是个什么味。
艾伦斯拿着叉子假装戳了戳它,开口:这时间过得还真快,一转眼又是大半年,距离皇帝和温迪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三个月多点了。
戴维暂时停下手里的刀叉:近来太忙,我竟然都快要把这事给忘了。我记得,婚礼仪式前,不是还有一场订婚礼?实质上就是正式婚礼的彩排?
艾伦斯喝了口红酒:是的,订婚礼就在下个周末,克林波顿皇宫那边,已经把邀请函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