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吾......不仅没有做到,还越发地沉迷在了这样的梦境里。
每日都做梦,梦里,她与他嬉戏玩闹,笑语不断。
梦中男女情爱的味道,就像是那会上瘾的罂粟花,越碰,就越难以戒掉。
只能逼得吾不断念清心诀,不断压制,尽力不让自己在圣洁的佛殿上失态。
只是,身体想戒瘾容易。
但心理,却难上加难。
或者说,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 蛇吐着蛇信子,猩红黏腻的舌头转瞬即逝。
幽绿色的竖瞳透着冰冷的温度,它栖身藏匿于沼泽地上的落叶层里,三米长的身子慢慢扭动,悄然无声。
正值正午,森林寂静,不知名的鸟在树梢上哇哇哇地叫着,让人无比烦躁。
又闷又湿的燥热,没有一丝清凉的风。
在这里,随便一走,脚下几乎都能踩死不知名的黑色昆虫,或者是还在蠕动的蚯蚓。
到处都是不知名的植物和恶心的昆虫,空气中还嗡嗡嗡飞着指甲盖大小的蚊子。
蚊子黑白条纹,声音大得厉害。
嗡嗡嗡地叫,像是已经饥饿了许久,这在搜寻猎物。
很快,蚊子在这片死寂的森林里找到了猎物。
不是麋鹿,不是兔子,也不是猞猁和肥重的棕熊。
而是......一个可怜的小婴儿。
也不知道是谁,将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娃娃丢弃在了这片森林里。
这片森林与人类村庄的一条路是相连着的,那条路会通到森林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