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嗲怎么来,似只正在发情的,勾人的小狐狸,狐狸尾巴撩着,连声音都在勾人。
勾得人浑身发热而不自知。
男人的呼吸,陡然更沉。
我……是谁?(53)
“老公老公~” 光线抵达之初,螭的身影,斜斜地,由上至下,落在了那平静无澜的水牢下。
居高,立在铁栅边,俯视。
被浸泡在水牢里的妘央,一动不动,士兵拿起了旁边的铁棍,穿过铁栅,动作粗暴地捅了捅他。
“哗啦——”
水声漾荡,攀附在妘央身上的苍蝇受惊,群群飞起。
一瞬间飞在半空中,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妘央的身子被捅得摇晃,连带着水中的污血也跟着浑浊起来。
他踉跄着,却没有抬头,垂着脑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宛若一具尸体。
死寂。
螭居高而下地俯视着他,缓缓抬手。
身旁的士兵立刻受意,将长棍送到他手中。
螭握着长棍,就像是逗蛐蛐般,长棍的另一端抵住妘央低下的头,强迫他抬起。
饶有兴趣。
“死了?”
自然是没死的。
地牢里的士兵都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既痛苦,又能始终吊着一口气。
他没死,也不想死。
王族之后,也不会如此容易就死去。
他是如此,没曾想……那弱不禁风的妘姒,也是如此。
想到那始终都捉不到的妘姒,螭的眼里隐隐阴沉。